“不点红酒吗?”严妍问,“今天是我再度拍戏的第一天,怎么着也得喝酒庆祝一下吧。”
袁子欣一拍桌子:“要我说,八成有人监守自盗!”
严妍摇头:“现在好多了……申儿,你就在客房里休息吧,今晚上别回去了。”
“奕鸣?”六叔仍然疑惑。
保姆多少有点尴尬,毕竟秦乐现在才是正主儿。
她擦干眼泪,从悲伤的情绪中挣脱出来,重新理顺案情。
“我……”袁子欣咬唇,“我说的就是实话。”
程子同正在里面和程奕鸣说话。
严妍关上家门,从后圈住程奕鸣的腰,她今天喝得有点多,这会儿酒劲又上来了。
“女孩子嘛,总有些心事,”严妍说道:“我问过医生了,她各方面的身体检查都没问题。”
洗漱好之后走出家门,却见他双臂环抱,倚在院内的那棵有十几年树龄的桂花树下。
“程奕鸣……”原来夜里来的暖气是他,“你怎么来了!”
白唐接着说:“我已通知海关路政,重点核查携带首饰过关的人群,但从案情来看,嫌犯能在高级别安保的情况下,神不知鬼不觉以假换真,必定对地形十分熟悉,就算不是内部人员,也一定对展览厅十分了解。”
两天前,程奕鸣已经转到普通病房了。
祁雪纯心头一震。
瓷质的筷子轻碰在瓷质碗的边缘,发出“咔”的脆响,犹如她坚定的做出了决定。